(二)促进全球物流体系重构与提升
在全球化背景下,基础设施水平的提升和多样化新型物流组织的发展和集聚,推动了全球物流网络体系及主要枢纽的布局调整,形成了一批具有综合基础设施支撑、集聚庞大物流产业集群、能够提供多样化物流服务功能的大型物流枢纽或国际物流中心,极大地改变着各国在全球物流体系的地位和竞争优势。如西班牙阿拉贡省的萨拉戈萨市,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在地方政府和企业的推动下,利用其具有的欧洲区域运输中心优势和高速路网、机场、铁路等基础设施优势,通过发展多式联运、开辟国际航线、开发物流园区、引入美国麻省理工大学的全球物流知识创新中心等方式,吸引了数百家西班牙及欧洲的物流企业,以及欧宝、Zara等一大批欧洲著名厂商,迅速成为欧洲南部最大的物流枢纽,并在冷链、时尚产品、汽车及零配件等全球物流体系中占据核心枢纽地位,在西班牙货运市场的份额已从成立之初的2%上升到目前的 15%。
(三)促进物流产业向知识技术密集型转变
在分工专业化持续深化和现代信息技术深度应用的推动下,物流产业的发展动力出现巨大转变。从传统上更多依赖物流设施装备及劳动力的大量资源投入,转向更多依靠物流管理知识、市场信息以及高素质的人力资源等创新要素,极大地推动了物流产业向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的转变。在全球物流百强企业中,不仅出现了20余家像美国罗宾逊公司这样的大型轻资产型物流企业,而且多数物流巨头都在加速向第三方物流、供应链管理转变。信息网络、物流管理技能、服务方案设计和资源配置能力,成为全球物流企业发展的新竞争优势。
(四)有效促进物流效率持续提升
上世纪80年代前后,欧美国家都曾出现物流成本下降趋缓或停滞的局面。而随着多样化、深层次、大范围物流创新的出现和发展,极大地促进了全社会物流资源的优化配置和使用效率,有效地推动了发达国家物流成本水平持续稳步下降。如美国,物流成本占GDP的比例已从上世纪80年代的16%下降到目前的8%。
三、制度创新是实现物流创新的必要基础
物流创新的实现,与发达国家顺应创新发展要求,持续推进市场经济体制完善和制度创新密不可分。
(一)放松管制和改革监管有利于释放创新活力
以美国为例,20世纪80年代美国国会陆续通过斯塔格斯铁路法、公路运输法案,对交通运输业的规制内容和监管方式进行了重大调整和改革。一方面,取消了对铁路运输准入、运费定价、州际公路卡车运输等方面的限制;另一方面,解散了负责交通运输监管的州际贸易委员会(ICC),在美国交通部(DOT)下设立地面运输委员会(STB),负责对交通运输安全和运营管理方面进行规制和监管。上述改革措施有效地促进了各种运输方式、物流服务之间的相互竞争和合作,为美国物流产业创新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制度保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