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遗址、金沙遗址,三星堆文化、金沙文化,纵目青铜面具、太阳神鸟金箔……提到古蜀文明,您还能想到什么?

2018-07-30 15:32:32冬梅

  《华阳国志·蜀志》载蜀之先王“蚕丛,其目纵,始称王”。在中国上古神话传说中,还有一个名为烛龙或烛阴的大神。烛龙与蚕丛都是蜀人原始宗教中的尊神。烛龙是开辟神话中的天神,蚕丛是祖先崇拜中的祖宗神。蜀人的天神烛龙和祖神蚕丛都是以“纵目”而闻名,蜀人的族名“蜀”又是以目大而著称。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正是三星堆器物坑出土的“纵目”“凸目”“大目”等各类铜像饰。在三星堆遗址中,还发现了古城墙,兼有堤防、防御、营建宫室与祭祀神坛等多重功能;信奉以天神、祖灵、神树为中心的“泛萨满教”,以青铜尊、罍和玉石璋、璧、琮为祭器,有政教合一的君主或大祭司等。三星堆遗址的发现,是古蜀族由蒙昧状态走向文明高峰的实物见证,也使古蜀文明成为中华文明的一颗璀璨绚烂的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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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星堆出土的爬龙柱形青铜器

  古城、古国、古文化,作为具有高度文化因素的早期古蜀文明——三星堆文化,如同“天外来客”,吸引了无数考古人的苦苦探索。寻根溯源,慎终追远,也是考古人与生俱来的情怀。经过几代考古人苦苦寻觅,在成都平原发现的早于三星堆文化的“宝墩文化”和岷江上游的新石器时代文化,为寻找三星堆文明的源头提供了诸多的蛛丝马迹。接近半个世纪过去,三星堆古蜀国何以产生?又何以突然消亡?三星堆遗址居民的族属为何?古蜀先王的历史如何由神话传说变为信史?太多的谜底需要揭示,其间的路似乎还十分漫长。

  贰.金沙光芒——古蜀文明的辉煌

  2001年,新世纪的钟声刚刚敲响,位于成都西郊的一个小村庄——金沙村,这个时候还是一大片广阔的农田,零星地点缀着几处农舍,一条古老的摸底河横穿而过。看起来这里和成都平原其他的农村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城市建设的步伐,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一个尘封了3000多年的地下宝藏随着现代化机械的轰鸣声悄然打开,无数的金器、铜器、玉器、石器、象牙等珍贵文物破土而出。随后考古人员立即在此区域进行了长时间、大规模的考古勘探与发掘,确认这是一处面积近15000平方米的古蜀王国的专用祭祀区。整个金沙遗址出土的珍贵文物多达6000余件,包括金器200多件、铜器1600多件、玉器2300多件、石器1500多件、漆木器10多件,出土象牙总重量以吨计算,此外还有数以千枚的野猪獠牙、鹿角、数万件的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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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百花潭出土的水陆攻战纹青铜壶

  “成都发现了又一个三星堆”,2001年春天的成都因此而沸腾了。

  金沙遗址的繁盛时期相当于中原地区的西周,大致反映了古蜀蒲卑族的历史与文化。在汉晋以后文献记载的传说中,望帝杜宇是蒲卑族最后一个君王。三星堆和金沙引起世人注目和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都是那美轮美奂的蜀文化重器——礼器。但两处的礼器也有明显的区别:三星堆礼器群以青铜器见长,金沙礼器群则以金器和玉器独具特色;另外,金沙的石跪坐人像、石虎等数量众多的石雕像在国内尚属首次发现,数以吨计的象牙更是罕见。

  三星堆遗址和金沙遗址相距不过40多公里,在如此狭小的一个区域里出现如此众多的代表着高超技艺和政治权力的遗物,不能不说是古蜀文明史上的奇观。就两地出现的灿烂夺目、极富神秘色彩的遗物判断,它们分别是两个权力中心是不容置疑的。从三星堆到金沙是同一文化内两个中心的转移,其内在动力是文明中心所在地环境的变迁与选择,或者是对更广阔的资源和财富的向往,或者是政权的更替。但这种权力中心的转移并没有使古蜀文明的传统中断或发生转移。历史和考古发掘证明,金沙这一新的文明中心具有更加优越的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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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星堆出土的纵目青铜面像